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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(1 / 2)





  三

  

  她哑然,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!与他处了这些日子,心里头储了许多问题――

  

  比如他何以愿意迁就她?

  

  比如他何以愿意在父亲面前做戏,为她圆场?

  

  比如他何以愿意笑容淡淡远远离她,又远远的观赏她――好几个晚上,他轻轻穿过珠帘,于皎洁的月光下将她细细的端详,朦胧中她有闻到那股茶香,却不知这个淡若清茶的男子究竟在思量什么?

  

  “那床褥上的血迹是你布置,是吗?”

  

  那日,床榻上的血印来的奇怪,冥冥之中她仿佛知晓这诡异的事是他所为。

  

  但他不是山野之人吗?怎懂这大户人家行礼验榻之举?

  

  他一怔,眸光一动,似有一抹讶异的奇光闪过,无语的缓缓摊开手与她看,那粗健的大掌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新鲜的疤,那血是他自伤肉掌点落成形的……

  

  “为什么?”她百般不解。

  

  他微微一笑道:“若是让先生知道我们虚有夫妻之名,只怕他会去不瞑目!”

  

  她默然,惊于他心细如尘,是的,那日嬷嬷她们若看不到“落红”,父亲绝不会笑得这般欣悦。

  

  “为什么设身处地为我设想。”

  

  越发的不明白了.

  

  他只是淡淡的一笑。

  

  “不必问原因,只要,你不怨我毁了你的清誉便成。”

  

  一朝落红,此身归依.但花烛夜璧玉未染疵,他未迫她了夫妻之礼.反处处为之圆场.所谓毁誉,是就外人而言,与他不是!所以,什么清誉不清誉,从他口中说来,似乎便多了几丝嘲弄.

  

  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,清淡平静的表情,看不出他有讥讽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