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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确定。而且,我确定母后身怀有孕,但是太医每月两次请平安脉,并没有诊断出来喜脉,甚至母后也没有害喜的样子。”嘉宁皱着眉,上辈子她还以为是巧合,她天真却并不蠢笨。

  经由苏于渊挑起了其中的一个线头,她自然能够把其他的部分自己拼起来。

  苏于渊神色也认真起来,“若真如公主所说,那定然人为,且背后之人所图不小。”

  “怎么找出那个背后之人呢?”嘉宁问。

  “端看若是成功了,什么人的获益最大,便八九不离十了。”苏于渊说。

  若是成功……上辈子可不就是成功了吗?获益最大的便是周贵妃及其子皇长子齐旭了,齐旭登基后,周贵妃一跃成了太后,而周家也一时风头无两。

  再然后,父皇在时不是很得用的几位一品二品,也在大皇兄继位后得到了重用。别的嘉宁不知道,她在深宫里,又被护的这般严实,从未想过要去了解这些。

  “看公主的样子似是已经有了人选?”苏于渊问。

  既然决定要对小公主以身相许,苏于渊便不想给小公主过多的自己思考的余地,一是能者多劳,二是想让她能够依赖于他,能够动心。

  而现在分析出来的这危险情况,他也不敢让小公主靠她自己,这么天真这么轻信于人,怕不得被吃的连渣都不剩。

  “嗯……获利最大的话,应该就是周贵妃和其所出的皇长子齐旭了。”嘉宁爱憎分明,在发现这两人就是害自己父皇母后甚至太子哥哥的元凶后,连大皇兄也不愿意叫了。

  “给学生讲讲公主您知道的部分?”苏于渊添了茶递过去才发现递错了茶杯,那杯是他喝过的,将错就错的端起了公主刚喝的那杯。

  “我知道的也不多,父皇从太子哥哥九岁便立了太子,哦,太子哥哥和我是母后所出,占了嫡;但是太子哥哥并不占长,占了长的就是贵妃所出的大皇子齐旭了。”嘉宁没注意到杯子换了,端起喝了一口口。

  又说,“其他皇子里,只有辰妃娘娘的三皇子只比我太子哥哥小两岁,但是辰妃娘娘一直礼佛修身养性,从未争过什么。”她抿了抿唇,“准确的来说,辰妃出身太低,背后并没有足以支撑的娘家。”

  苏于渊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
  意外收获,竟然帮忙也能找到和自己有仇的周家去,这点让苏于渊还是很愉悦的。

  “公主陛下您回去后,麻烦注意下陛下的饮食和用的香料之类接触的东西,我这边抓紧去找医术不错且靠谱的民间大夫。”苏于渊说完,想到小公主又要走了,又多叮嘱了句,“莫要轻信于人,拿不定主意的来找我。”

  “本公主又不是小孩子了,知道啦~”嘉宁有了拿主意的主心骨儿,一骨碌把事儿都倒出来,心里其实轻快多了。

  苏于渊手指了指外面,问,“他们可能信?”

  嘉宁点了点头,又被他拍了拍头,“当然,折春从小就是我的贴身婢女,另外两个护卫,是我父皇调给我的禁卫军。”

  苏于渊了然,那么等公主回去,陛下应该就知道了。有陛下一起谋划,自然更保险。他见小公主没反应过来,也就没有点醒她。

  “那,我先回宫啦,在宫外不能待太久。”嘉宁整理了下自己被拍了两下的头发,心里嘀咕,苏于渊怎么忽然喜欢拍她头啦?上辈子的苏公公也没有这个毛病啊。

  告了别,刚走到了门边,嘉宁忽然想起来自己纠结好久的问题,“呐,苏于渊,问你个事儿呗。”

  “嗯?”苏于渊看向她。

  “你在周府的时候到底是从哪撕的布条写字?为什么没看到缺口?”嘉宁眼睛晶亮亮的问。

  苏于渊以为她刚才没说完,却没想到听到一个这样的问题,不由笑了,“我能带小碳棒写字,就不能带布料用来写字了吗?”

  “啊!这样啊,就说怎么都没看到你中衣或里衣的缺口。”嘉宁问完挥了挥手,便推开门带人走了。

  苏于渊红了耳朵尖,满满的整张脸和脖颈都红了,观察的这般仔细,怕不是就差扒开外衣来看了吧,当时可还在养心殿呢!认真答卷的他竟然都没注意到。

  这小奶猫一样的公主怎么好奇心这么重?

  不过,怪可爱的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

  嘉宁:总算有动脑子的专业户了!

  苏于渊:让这个小公主依赖自己到离不开自己!

  第7章 脸大如盆【替换】

  话是这么说的,嘉宁回到宫里却有些发愁。

  知道父皇都吃些什么、用了什么倒是直接问就行,宫里虽然有不得窥探帝踪的规矩,但是对她来说这规矩有和没有一样。

  嘉宁愁的是自己如果去问,怕是前脚问完,后脚就所有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。不是嘉宁看不起自己,而是实在太有自知之明了。

  “公主,奴婢有件事儿想不明白。”折春这几日一直跟着公主,却感觉自己越跟越糊涂。

  “嗯?”嘉宁回头看像身后端立的折春,这丫头一向信奉少说多做,这次既然会问,可见也是纠结的时间太久了。

  嘉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仔细想了想,可不就是信任嘛。

  折春皱着眉,先行了一礼,“公主为何这般信任那位苏相公?奴婢斗胆,相识只有短短的几日而已。”

  嘉宁伸手捏了捏折春现在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,笑眯眯的说:“话虽这样说,但是现在这个情况,本公主又能相信谁?苏于渊有能力背景干净,本宫帮他这么大的忙,他就算以身相许都不为过。”

  折春脸颊被捏着,吐字都不是很清晰,“那为什么不直接告知陛下和娘娘呢?”

  嘉宁眼睛一亮,松开捏她脸颊的手,“太聪明了!”

  她坐在自己宫里纠结了好半天,竟然忘记这个时间段的父皇和母后都还在,真的是灯下黑。嘉宁想了想,拿了个自己绣的香囊当借口,直接去找她父皇去。

  “周贵妃到!”

  “周贵妃到!”

  嘉宁正带着折春往外走,就听见了自己宫门口的通报,周贵妃这会儿来她这做什么?她听说,周贵妃想要去求父皇,但是在父皇门外跪了一夜也没有被召见,最后还是身体不支抬回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