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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成了天道的白月光第44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掌门真人。”

  “二位免礼,你们也看到了,之所以请二位来此,是因为我女儿栖霞的事。”

  不过是将女儿关了几日禁闭,他竟然连女儿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。

  落英真人眼里带着些许红丝,目光沉痛中又带着浓烈的愤恨。

  如若让他找出凶手,他必要将女儿所受的痛苦,百倍千倍地偿还!

  不管怎样,落英真人毕竟是长辈,如今又是痛失爱女的老人,苏婳点了点头道:“晚辈已经知晓了栖霞师姐的事,掌门真人还请节哀,真人想问的事如果我和师姐知道,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
  落英真人神色沉郁地看着她们道:“你们随我到偏厅来吧!”

  翠云居的偏厅,隔绝了外厅的哭丧声,却莫名比外间的气氛更加压抑沉闷。

  花惜月在下首坐下后便问道:“听闻栖霞师姐所中之毒是为炼阴散,不知掌门真人可有锁定凶手?”

  落英真人坐在上首,对着苏婳她们道:“不瞒二位,此事除了姜河岩那个逆徒,本座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选。”

  难道真是那天她们救下的那个外门弟子?花惜月蹙了蹙眉随后视线看向苏婳。

  虽然她的确挺讨厌栖霞这个女人,但她毕竟是落英真人的女儿,而炼尸散的手断未免太过残忍,不像正道所为。

  苏婳却仍存有一丝疑虑,就算姜河岩就是山海君,但他此时应该还没有解开封印,恢复力量,断然不可能如此冲动行事。

  毕竟一旦被确定为凶手,他很可能面临六大宗门的围剿,这对此时的他来说,无异于自取灭亡。

  “还请二位将那天的情况仔细地告诉本座。”

  虽然落英真人已经在心底认定凶手就是姜河岩,但是要下六大宗门的围剿令,还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,光他自己门内弟子的证词还不够,若是能有苏婳她们的证词,那姜河岩的罪证就是板上钉钉,不容辩驳了!

  花惜月回忆起那天的事,将前因后果一字不漏地讲给了落英真人。

  落英真人听完后,面上怒气洋溢道:“果真是这个逆徒所为!霞儿脚腕上的伤口便是由他所划!我已与门中长老验过霞儿的尸体,那炼尸散的毒便是从霞儿脚腕上的伤口侵入体内!”

  落英真人说着突然老泪纵横,“可恨我居然没有及时发觉,让这逆徒得了手,可怜我的霞儿,是为父对不起你啊!”

  落英真人神情悲痛,末了抚额朝门外站着的弟子道:“去请慕淮真人还有红云和千叶过来。”

  落英真人说完又看向苏婳她们道:“还要劳烦二位替本座写一份证词,也好让本座去请围剿令!”

  果真是要请六大宗门的围剿令。

  苏婳眸色微闪,随后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。

  她虽然知道山海君这个人,但说到底也不过是救过他两次,顶多只能算是点头之交。

  既然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是凶手,那这份证词她们是非写不可了,否则怕是会被冠上个包庇凶手的罪名。

  见她们点头,落英真人便让人送上了纸笔给她们。

  随着送纸笔的弟子一起进来的,是前几日才与她们结下梁子的慕淮真人。

  慕淮真人看见她们显然没有什么好脸色,直接无视,然后对着落英真人行了一礼。

  “掌门师兄。”

  “嗯,坐罢!”落英真人看着人淡声道。

  “怎么样?师兄可已确定凶手?”

  慕淮真人在落英真人下首落座,说这话时,眼神下意识扫了苏婳和花惜月一眼。

  落英真人神色沉怒道:“除了姜河岩那个逆徒还会有谁?”

  “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,宗门对他有恩不仅不知回报,竟还以如此残忍的手断杀害霞儿,师兄,说起来还是怪我,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他带回宗门!”

  慕淮真人拍了拍桌子,神色看起来似乎痛心疾首。

  落英真人道:“不是你的错,师弟不必太过自责,如今最重要地是将这孽徒捉拿归案,给霞儿一个交代!”

  慕淮真人微微颔首道:“是,是。”

  言罢,慕淮真人扫过下首正在写证词的两人突然道:“对了,师兄,我记得事发那日,那孽障似乎留了一只长笛在这位苏小道友的手里?”

  闻言,底下正专心写着证词的苏婳突然停下笔抬起了头。

  落英真人的视线扫过苏婳又转向慕淮真人,沉声道:“怎么?”

  慕淮真人笑了笑道:“那孽障走时,将东西收拾了个干净,唯独忘了这只长笛,既然能作为音攻的法器,这只长笛定然并非凡物。这孽障被我捡来时不过是个身无长物的孤儿,也不知他是从何得到这长笛,不如苏小道友将这只长笛上交于我们,我和师兄也好顺藤摸瓜寻那孽障的踪迹?”

  落英真人闻言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似乎觉得慕淮真人说得有道理,便也跟着道:“这孽障毒害了我的女儿,这长笛既是他之物,便也算是罪证!还请苏小道友将长笛交于我们,也好让本座早日抓到这孽障!”

  虽然这话听上去不无道理,但是从慕淮真人的口中说出来,花惜月怎么都觉得对方是不怀好意。

  苏婳闻言,没说话,直接撂了笔似笑非笑地看着慕淮真人。

  慕淮真人被她异样的眼神盯着,忍不住眯了眯眼冷笑道:“怎么,苏小道友这是不想把长笛交给我们,还是说……苏小道友是成心包庇那孽障,不想让我们抓到他呢?”

  这莫须有的罪名可算是大罪了!

  花惜月闻言也一把扔了手里的笔,站起身道:“慕淮真人,我们敬你是长辈,所以以礼相待,但你这样空口白牙地诬陷我师妹,可看不出一点长辈的风仪!”

  慕淮真人勾了勾唇道:“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,小道友何必如此生气,想要撇清干系,只要苏小道友肯把长笛交上来,不就自然能自证清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