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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名著里拿稳种田剧本第73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无论是男人、女人、老人……”

  “据我所知,镇上的人也都没有。”

  罗兰听说之后,转头就向寄宿女校的老师提出了这样的问题:“在这个国家,究竟什么人有选举权?”

  女教师怪异地看了看她:“欧仁妮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
  “反正你不能参加选举——”

  这是当然的,女人拥有选举权要等到二十世纪初了,在这个位面是完全不敢想的。

  “我只是想了解一下,既然我自己没有选举权,那么什么样的人才拥有这样的权力。”

  “那当然是——男人。”

  “有钱的人——银行家、交易所经纪人、大地主、大矿主、贵族……”

  女教师突然笑了:

  “欧仁妮,你真的不用担心这些政治家才该担心的事。你爸爸当然拥有选举权,以后你的丈夫也会有的!”

  罗兰无语,知道她在老师这里再问不出什么来了,只得再去自己打听。打听来的结论是:在这个位面里,不止女性,普通商人、工人、农民、小手工业者、类似葡萄园主这样的小业主,都是没有选举权的。

  也就是说,在这个位面里,大环境是很难被改变的——个体可以很努力,但是效果很有限。

  她感觉自己已经在尽一切努力了,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:一顿操作猛如虎,一看结果……

  她独自站在寝室里,扬着头,望着窗上那块苔藓似的绿色天鹅绒窗帘,发了很久的呆。

  等到她再转脸看向雪白的墙壁,眼中那墙壁上立即凸出一大块鲜红色。

  她再一转脸,连敲门进来的路易丝·德·阿米利小姐,粉白的小脸上都挂上了一丝羞愧的红云。

  “欧仁妮,我真对不起你……”

  年轻的德·阿米利小姐刚刚写信回家,讨要上一学年她拖欠的学费和生活费。

  早先是罗兰帮她垫付了所有的费用,但看她现在的这副模样,想必是在家里碰了壁。

  “我……我想离开学校,去巴黎……”

  罗兰头一回听见“腼腆小姐”自己拿了个注意,吃惊地挑起了眉头。

  “是钢琴老师说的吗,她觉得你能去巴黎登台演出了?”

  明明罗兰上回听钢琴老师评价路易丝,说她再练习一年就完全可以考虑进军巴黎,去音乐协会尝试求职了。

  路易丝的脸顿时更红了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。

  “我,我是想去巴黎……至少能去做一个钢琴女教师,教教有钱人家里的年轻女孩子……慢慢赚钱,向你偿还我欠的债。”

  罗兰盯着路易丝:这个姑娘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。

  她想着想着,忽然畅快地笑了起来:“不,你不用去巴黎!”

  路易丝吃惊地抬起头,看着罗兰。

  “你想教有钱人家里的年轻女孩弹钢琴——那不就是我吗?”

  罗兰好笑地伸手指指自己。

  “现在你去巴黎,还要动手攒路费和刚到那里时候的住宿费,不如你留在这里,作为我的钢琴老师,教我弹钢琴?”

  路易丝睁圆了眼睛——她万万没想到,罗兰竟然会想出这么个主意。

  “听我说,路易丝,你恐怕自己都没意识到你自己是怎样的宝藏。”

  罗兰不再开玩笑了,对路易丝认真地说。

  “我是个银行家的女儿,你要相信我的眼光。”

  “而我,愿意在你身上投资。”

  “这样吧,咱俩做个约定,以一年为期,你留在学校里安心地练习,顺便也教教我这个‘不成器’的学生。”

  路易丝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
  “一年之后,我带上你,我们两个一起去巴黎闯一闯。我的嗓子,加上你的钢琴,我不相信我们在巴黎找不到出人头地的机会!”

  路易丝听罗兰说得坚定,也忍不住两眼放光。

  但她一想到罗兰是位男爵小姐,不太可能加入剧团,登台歌唱,满腔的兴奋却又像是被泼了一大瓢凉水,冷掉一半。

  罗兰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一面走,一面真诚地说:“谢谢你,路易丝,感谢你让我想明白了一个问题。”

  此前她曾经十分悲观,但现在她重拾了信念。

  她再次想起了生身之国那一句流传千年的哲理: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”

  她的能力并不是无穷的,在位面里的时间亦有限。与其去考虑那些大而虚空的政治概念,倒不如在在这个社会的框架之下,尽自己的最大能力,帮助自己和身边的人。

  能帮多少就帮多少,踏实前行——这是她现在最该做的。

  在学校里,罗兰可以庇护天才的女钢琴家,帮助她成长;